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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不出来,跑进去趴在他背上 , 问他是不是要复婚了。
他倒是没隐瞒,指尖揉捏着疲惫的眉心,坦白说是。
我胸口沉甸甸的,仿佛生长了一块巨石 , 上不来下不去,说不出的闷。我清楚没资格过问,除了在床上伺候好他,尽可能延长他对我的兴趣,其他都不是我能控制的。
我暗中搞垮他那么多二奶,祖宗没踢了我,还这样宠着,已经是格外优待了。
我忍着喉咙的酸涩,轻轻抱住他的头 , 将脸埋进他短发间,深刻而贪婪呼吸着,我喊他名字 , 喊一声他会答应一声,他难得耐着性子不厌烦 , “那你还要我吗。”
我和他同时听出这句话的无助 , 他大约心疼 , 抬手握紧我 , “别乱想 , 我会回来。”
我用力点头,“我等你 , 良州。”
他将我的手贴在心脏处,抱着我办公 , 我懒洋洋窝在他怀里 , 不吵不闹 , 安安静静陪他,他翻一页公文,我就喂他吃一瓣橘子 , 他咬一口剩下的嘴对嘴给我吃,我特别喜欢这一刻的时光 , 简单又温柔,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, 永远不会变。
快九点时,我有些困了,靠在他肩膀昏昏沉沉睡着,检察院的一名下属匆忙赶来见他,开口声音很大 , 把我惊醒了。
“沈检察长,消息确定了 , 张世豪今晚十一点,在哈尔滨港出一批高纯度的冰毒 , 根据我们的眼线摸底 , 不低于十箱,以每箱一百包计算 , 每包十克左右 , 绝对是走私大案,这批货最终销往地点是香港深圳的赌场和夜总会。”
我困意全无 , 打了个寒颤,无比震惊抬头,“冰毒?”
祖宗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,“怎么,好奇。”
我紧抿嘴唇 , 心不在焉沉默着,东三省的黄赌毒在国内出了名,顶级头目触碰这些很正常,只是张世豪的生意比我想象中玩得更大,更危险,明知道都盯着他,他还剑走偏锋。
不过也难怪,想在深水潭站稳脚跟,哪是几个赌场会所就能撑住的 , 必须有更大势力才降得住人。
下属接收到祖宗的示意,继续说,“这回风声瞒得很紧 , 条子那边等您的信儿,沾上张世豪都是大买卖 , 市局想请您出面 , 一起包抄。”
祖宗手指在桌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, 思索了片刻 , “有把握吗。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他的货耽搁这么久 , 再不出就毁手里了。张世豪自打干这行就没赔过,他怎么会在信誉上砸招牌。”
祖宗推开我站起身 , 拿起挂在椅背的制服,一边穿一边部署 , “市检察院侦察科出五人 , 办案室出五人 , 其余让市局出,特警待命,我坐镇。”
祖宗带着下属风风火火朝楼下走 , 走到一半时,他意识到什么 , 仓促停顿,下属不明所以 , 也跟着止步。
祖宗握拳抵住唇,凝着墙壁的一角蹙眉,“这样大张旗鼓去码头,人赶到货肯定也转移了。”
下属问那怎样做。
“你安排两辆一模一样的车,其中一辆奔码头开 , 另一辆奔皇城开,张世豪今晚动手 , 检察院和市局一定有他的人放风,调虎离山将那些马仔引走。”
下属说对方如果死盯呢?看不到您怕是不会罢休。
祖宗揽住我的腰 , 臂弯稍用力 , 我斜靠在他怀中,他笑说这样呢。
下属如梦初醒 , 先一步离开备车 , 祖宗换上一件特别花哨的大衣,我没骨头似的和他腻歪着 , 他摸摸我屁股,又捏捏我奶子,出门还特意走出好远才上车。
后座窗子敞开,暖气开得很足 , 依然冷得直打哆嗦,这是我头一回陪祖宗办案,惊险刺激之余,也有点发慌,幸好他不用我做什么,只是像个婊子一样,陪他巫山云雨。
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,祖宗从反光镜里有了发现,一辆银色面包车从头至尾都保持匀速紧跟 , 他拍了拍我屁股,让我坐上去,吩咐司机等一个红灯。
车速不着痕迹减慢 , 压在白线上,窗外人海如潮 , 过路的陌生男人不怀好意张望进来 , 目光贪婪猥琐落在我冻得发红的大腿上 , 我骑在祖宗胯间起伏摇摆 , 拼了命的大喊 , 多半条街道都是我的浪叫,他也被我勾得假戏真做 , 粗鲁解开了裤链。
这样纨绔火辣的春色,的确不像去办案的 , 祖宗插进来的一瞬间 , 司机透过后视镜说 , “那辆车走了。”
祖宗哑着嗓子嗯,拿起旁边的电话,“让同型号的车顶过来 , 其他人和我在二街汇合。”
绿灯亮起,司机猛打方向盘 , 拐进了一旁小路,飞快疾驰 , 从市区到港口,途径一条陡峭颠簸的林道,灯全部熄了,只有微弱的月色照明,随着码头逼近 , 莫名的压迫感从车外涌入。
我脑海忽然闪过一双世间最阴沉